“顺嫔那边是怎么回事?”
五公主求了几个太医去长春殿,张德礼带着两个太医来复命,眉头个个都拧着。
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回禀陛下,顺嫔娘娘并非是病了,是中毒了。”
回来复命的两个太医中,为首的张太医回答道。
“中毒?”秦至抬眸望向张德礼,“怎么说?”
“启禀陛下,在十二皇子带过去的枣仁酒里发现了盐毒,已经让人去麒麟殿寻十二皇子过来问话了。”
“嗯,知道了。”秦至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皇后在顺嫔那?”
“是的,陛下。”
言罢,秦至不再问话,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不多时,门外一个内侍匆匆而来,在门外朝着张德礼疯狂使眼色。
张德礼见了,立即出了门。
“张公公,十二皇子他病了,病得很重,起不来身啊!”内侍躬下身来,凑近耳畔,压着嗓子,急促地低语道。
“真病假病?”张德礼拉下脸,心中闪过了一丝怀疑。
是真病了,还是装病,又或是也中了毒?
“奴才不好断定啊。”内侍推诿道。
“咋家去回报陛下,你在这等着。”张德礼转身回了殿中,急忙禀告道:“陛下,小胡来报,说十二皇子病了。”
秦至扫了一眼桌上的绣衣卫的密报,垂下眸看着手中的折子,淡淡道:“你领着张太医和严太医去给他看看吧,看是真病还是假病,还是和顺嫔一样中毒了。”
“是,陛下。”
......
张德礼领着两个太医大步流星地来到麒麟殿,十二皇子秦明璠居住的静笃斋。
入目,静笃斋的宫人内侍在院前跪了一地,张德礼只轻轻瞥了一眼,便径直往十二皇子的卧房去。
只见十二皇子秦明璠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张德礼行了一礼之后,来到床边,取出帕子,为他拭去了满头的汗,轻声道:“殿下、殿下。”
“张太医、严太医,交给你们了。”张德礼望向气喘吁吁正在平复着呼吸的两位太医。
“是,张公公。”张太医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
张太医将手搭在十二皇子的脉上,不一会便换了严太医,两位太医相视点了点头。
“张公公,十二皇子殿下的脉象与顺嫔娘娘一样。”张太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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