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轻微波动,连阵中轻风也稍稍紊乱须臾。
朱怀仁看向对面“来了。”
一个充满敌意的身影来到朱怀仁面前,正是仪式中的那名年长女长老。
朱怀仁开口打招呼“詹长老,人已经带来了。”
顾玉成心一惊,迎上詹长老冰冷、甚至是有些残酷的目光,尽量显得轻松。
詹长老并不说话,只是闷声走向顾玉成。
顾玉成想要躲开面前这个刻薄、冷傲的老女人。女人却只管伸手抓住顾玉成左肩。
如鹰爪利钩,顾玉成吃痛之下甚至恍惚地认为女人是一把抓在了自己骨头上。
当顾玉成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连皮都没破,并已被拽出十多米。
潘蟒与朱怀仁态度平静到柔和的像睡着一样,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顾玉成。
顾玉成只能无奈选择地选择听之任之。
詹长老展现出的强硬手段,令顾玉成自知无法反抗,索性配合詹长老向前走。
谁知顾玉成刚走几步,詹长老便如喉咙堵住般发出喑哑不清的声音,许久过后才用汉语吐出一句“不用你动。”
顾玉成咬牙忍痛,硬撑着点头。
肩上比铁钩还干瘦的手带来的疼痛不断增强,就在顾玉成要忍不住时,詹长老停下步伐。
顾玉成抬头,苦笑“我就知道,又是竹屋。”
詹长老拉着一张脸,生硬地命令道“进入。”
顾玉成刚要点头,便被詹长老钳住胳膊拖进竹屋内。
不等顾玉成看清眼前一切,詹长老已经开口命令“可以开始了。”,詹长老边说边抽出一把长刀。
顾玉成既吃惊又困惑“开始?”
詹长老生硬地点头,仿佛脖子生锈般迟钝“是的,开始。——我要你感应到出西士毕娅。无论怎样,感应到她。”
顾玉成愈发不解与困惑“我,我从没有进行过仪式。”
詹长老并不在意“我只要结果。”
詹长老的相貌在顾玉成眼里越发和老驴贴近。——这是个又老又不讲道理的女人。
顾玉成哭笑不得,想要得到一些提示“我该怎么做?詹长老您允许我做什么,限制我……”
詹长老直接打断顾玉成“没有限制。——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顾玉成毫无头绪,罕见地把心里的茫然表露到脸上。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没有仇也能生恨,乍一听是很没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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