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堂庙家族的税收,也有三分之一到十分之一的浮动。”
苍舒良呼吸微微沉着“但……苴壤道的税收,与这个数值,根本不沾边。苴壤道的赋税,要少得可怜。”
“这一切,不单单是苴壤道的因素。更绝对有谭府长的默许!”苍舒良说完,彻底陷入沉默。
俄顷,顾玉成叹道“府长官邸的杂役,可有可无。而你今天向我们展示的一切,很明显,是为了我们接纳你……”
苍舒良不否认,紧捏着手,很紧张。
顾玉成的神色逐渐苦闷起来。
苍舒良猛然醒悟,心中惊到:
“我!我怎么如此糊涂!竟然锋芒毕露!面前金瞳男子必是为薄野府长出谋划策之人!我的出现,我的见识,都威胁到了他的地位!”苍舒良彻底慌张起来。
顾玉成心中叹道“天公抖擞降人才,可笑俗世不纳贤。”
“苍舒良你有这等见识,竟然只做杂役修士……”顾玉成猛然想到张之林与韩阴。
“你原本,负责什么杂役?”顾玉成开口询问。
苍舒良嘴角发苦“收集史书、撰记史书、讲史、解史。”
顾玉成点点头“今夜府长大人会再次召你来,你且退下。”
薄野让也开口命令道“且听顾、里长的。”
苍舒良内心哀叹,转身离开。
待苍舒良离去,薄野让开口问道“君侯何故令苍舒良退下。此人才智不小。”
顾玉成叹道“或许真的是因为世家大族鼠目寸光,竟未看到如此美玉。——但如此才华,也实在让我心悸。我只怕谭处林早已慧眼识珠,收下此人。”
薄野让惊疑“君侯是说…”
顾玉成点头“谭处林的离去,实在仓促。北扶臾也未给我太多提示。我不能不谨慎。——而且这家伙回答我的问题,未免太过积极了……”
能不积极吗,被王福在踹出来了都,不积极也没办法啊。
薄野让沉吟道“我派蒋雍寿盯着苍舒良?”
顾玉成点头赞同“可。——今夜再召此人来。若不见其慌张,恐怕真的有人藏在他身后。若神色不安,便留下吧。毕竟有大才。”
……
到了晚上,苍舒良跟在蒋雍寿身后,简直一步一颤。
苍舒良早就察觉蒋雍寿的监视,自回屋内便心神不安、坐卧不宁,连前来求见的王福在也不见,就怕蒋雍寿暴起冲进屋内砍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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