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诗。娉婷婀娜,轻开莲步,缓缓走向那石路旁的一处亭台。
亭台内坐着一个身着桃粉色长裙女子,宽大的群幅逶迤身后,显得是落落大方,而那淡粉色的长裙轻曳在地,反显得着裙者几分娇柔。墨玉般的青丝简单的绾了个飞仙髻,更点缀着几颗明润柔和的玉珠。女子百无聊赖的运用着灵力翻转着被枝丫伸进亭台的一簇花。这女子虽是身形俏丽,却又带着几分稚嫩。正是白子墨派来照顾白月秋的嫡孙女,白煌淑。
白煌淑有些不满的看向白月秋,可对上白月秋那满是徐徐优雅的神色,却又很快的侧开了目光。撒气的将花簇用灵力揉碎。
此时的白月秋在她眼中已然不是曾经那个穷服脏衣的丫头了。此时的白月秋还是像以前一样,少言寡语,立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不会表露出什么,可就是平添了一份贵气。虽然仍是不言不语,但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一种清雅高贵。
殊不知,当年白奉礼在那千织伞中见到妖后,也是因这风华不惊,绝代独立的气质而一见倾心。若不是妖后未追究,而白奉礼日后的未婚妻与那妖后多少有些关系,恐怕白奉礼当年便着了道了。虽说有着白子墨的关系妖后也不会过分追究,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但白奉礼就可能与偏殿白家世子的位置无缘了。
此时的白月秋因这血脉复苏,整个人的气质比当初要更出落了。而且此时的白月秋一双金眸,如同秋水映金叶一般,不仅楚楚动人,更有着令人难以直视的神采。
白煌淑不情不愿的向白月秋施了一礼,依照她的爷爷白子墨的心思,白煌淑来这儿是来让她照护白月秋的。只不过这白煌淑一开始见白月秋就对白月秋不顺眼,毕竟自己的爷爷在自己心里就是天下第一大英豪,凭什么爷爷要向这个县中丫头卑躬屈膝?就算是妖皇当年不也是对爷爷礼遇有加吗?总之白煌淑是道一千说一万,都是不愿意向白月秋示弱。
自己爷爷令自己来服侍这个白月秋,也不过是释放一个信号。虽说自己还没有奉礼大伯那么精明,但是出生在白家,自己的眼界也不算太低。爷爷释放的信号自己多少还是能看清楚的。不过是为表示梅爷爷和自己白家仍旧是以皇室为主,依旧对皇室毕恭毕敬的。要知道,自己可是白家的嫡亲孙女,让自己来,服侍白月秋,谁还敢怀疑白家的态度?谁能说白家奴大欺主,权盛压皇?
毕竟那怕是三大郡守治理天下的时候,民间最推崇的仍然是自己的爷爷,至今妖国百妖仍然认为妖国权利最大的是自己的爷爷,而不是那治理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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