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到门把手就能打开门冲出去。
爬动的姿势变得野蛮,以至于男子的背部接连两次抵到金属桌下,将桌子拱了起来,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和掉落地面的声音,那是手术器械有部分被撞掉。
“呵呵呵”
身后传来古怪的声音,仿佛一个人在很粗重的喘气,又仿佛是一种肆虐的嘲笑。
男子猛地从金属桌的尽头冲了出来,最后这一下因为起身早了,脑袋狠狠地撞在了桌角上,顿时嗡的一声,有种火冒金星的错觉。
身后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快速临近。
男子什么也不顾,也来不及考虑对方距离自己还有多远,快速摸索到门口,按住了门把手,猛地一用力,房门被打开。
在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道光亮照射进来,同时他的身体一震,腰部已经被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抱住。
冰冷刺骨的感觉从身后侵袭了脊背,使得他的身体完全发麻,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那是因为极度惊恐而无意识发出的颤栗。
站在门口的男子似乎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慢慢的退进了房间的黑暗里。
房门依旧是半开着的,外面那白炽灯的光芒却只能照在距离门口一米左右的地方。
一只乌青色、没有穿鞋的女子脚掌,在灯光下一晃即逝,可以清晰看见那脚背仿佛龟裂开,露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疤痕和粗糙的缝合线。
……
清晨六时四十分,天空微微泛白。
一辆治安官巡逻车停靠在垃圾巷口外,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名治安官。
男的面若刀削,大概三十出头,步履矫健,一看走路时的摆臂,就是经常锻炼的人。女的二十七八岁,身材娇小,长发扎成一个丸子,被头顶的治安官帽遮盖。
在垃圾巷的那绿皮大垃圾巷前,一个白发苍苍的拾荒老头站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直板手机。
这手机还是带按键的那种,基本功能就是打电话和发短信,并非智能手机。
男治安官指着拾荒老人问:“你刚刚报的治安警?”
拾荒老人的面容仍是有些惊慌,不停的点头:“是的,是我打的电话,治安官先生!”
“出什么事了?”女治安官语气要柔和一些。
拾荒老人伸出爬满皱纹的干枯手指,指着大垃圾箱旁边一个向下的台阶方向:“治安官女士,半个小时前,我在这里打包废纸壳时,那台阶下方忽然爆炸了,声音不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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