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社长说:“我质疑你们的检测报告的可信度。而且你现在没问题,不代表你之前没有问题、”
李文军:“当时齐记者拍到我们清理地沟油,肯定追踪拍摄了地沟油的去向。你既然一口咬定我们有问题,为什么不把那些照片拿出来。如果那些照片能证明我们把地沟油运到了食品厂,还需要费这些口舌吗?”
齐记者肯定拍了,不然也没底气说,只要李文军给钱就能有把握帮他恢复声誉。
社长一哽。
齐记者确实拍到了运地沟油的车进“生物柴油研究所”的照片。
可那个要是一拿出来,不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其实省里主管文化宣传的领导看到报道之后也来询问过这件事的真实性,然后再三交代说“文军实业”是省里的龙头企业,税收大户,不能确定的事情,可不能随便乱说。
他还拍了胸脯打了包票的,说《食品卫生法》刚公布,就是要抓这样的大企业做典型,才有效果。
结果现在骑虎难下。
李文军冷笑:“怎么,心虚了?我还有更劲爆的。你们等着承担刑事责任吧。”
然后他把齐记者给他打电话的清晰录音放了出来。
他的新智能手机的通话录音功能真的很不错,就连齐记者的无赖的笑声都很清晰呢。
啧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社长一听手脚冰冷:妈的,齐记者这个蠢货,怎么会直接去跟李文军这么说呢。
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李文军太厉害。
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了。
社长再不敢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把齐记者叫了进来:“你知道你给李文军打电话被录音了吗?”
齐记者说:“不可能,肯定是李文军诈你的。我打到他手机上,就算把外放打开录音也听不清楚。”
其实他试过无论是手机还是座机,都不行,才敢这么干。
社长叹气:“我已经听见录音了,很清晰。”
齐记者猛然明白那天李文军为什么要特地告诉他录了音。
因为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录音录像,不能作为证据使用。
李文军那是等着他打电话过去呢。
他脸色发白,坐在那里发呆。
社长说:“现在只能争取庭下调解了。就怕他不肯。”
报社委托律师给李文军那边发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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