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疑惑:“不是说左和右吗怎么又是左和前。”
不管李文军纠正多少次,他也固执地叫钱卓林“右奶奶”。钱卓林当时笑着说:“算了算了没关系,他还小,大一点就知道了。”
想起点点小时候非要叫柳冬梅“嫂子”现在也改了,李文军也就随着早早乱叫了。
左博文一看到早早,拉长的脸上立刻堆起笑,抱着早早:“宝贝,吃饭去。你有没有想左爷爷啊。”
早早在左博文耳边小声说:“想。我爸跟我说你们去度假了。我知道他是骗我的,他不乖,惹你们生气了。”
钱卓林嗔怪地的看了左博文一眼。
左博文脸一红:“没有没有。爸爸没惹我们生气。我们是去度假了。”
钱卓林说:“把你脾气收收,年纪一大把了,别没问清楚就乱发火,让孩子们看笑话。”
左博文“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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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像是也明白大家的心情一样,次日给了个无比美好的天气。
头顶上少许白云像丝绒一般漂浮在碧海一样的蓝天,脚下清澈的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身后是崇山峻岭,延绵如画,远处是田野里的青苗波涛万顷。
本来厂里准备了鞭炮,并请了几个领导和杨守拙过来剪彩。结果附近几个村都请了舞龙和打鼓的队伍,一时之间比过年还热闹。
杨守拙也被这阵势吓到了:一个小桥通车,至于吗?
剪彩之后,装满了货物的大货车就从厂里开了出去,开上高速直奔全国各地。
在场的人都拍手欢呼。
最开心的还是厂里的职工,以后骑着车从这宽阔气派的大桥进去厂里上班,多有面子。
矿区的职工们远远听见那边的喧闹,心里越发落寞和忌妒。
虽说两边领头的是两兄弟,可那边是新厂房,新宿舍,新马路,新大桥。这边什么都摇摇欲坠破败不堪,暮气沉沉。真是“十里不同天,一家两样人。”
李文勇坐在矿长办公室里心里更不是滋味。
其实他去年就在想这个事情了。既然李文军他们能把黑石头变成漂亮的黑玉摆件,他也可以。实在不行,就把黑石头卖给玉雕厂。
这个想法挺好的,只不过实施起来有点问题。
现在的玉雕厂很少,更别说一车一车要原石的厂子就更少了。
李文勇这一年里跑遍了全国的玉雕厂,前不久才终于谈下一家肯收几十块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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