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坐坐吧。”
唐先生八面玲珑,自然知道李文军是要找个地方好说话,便起身,对隔空对里面的季裁缝说了句“打搅了”才跟李文军出来。
李文军暗暗诧异:嘶。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讲这些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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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就看见唐先生的劳斯莱斯停在树下。
有个保镖立在树下,是个新人。
唐县生对他说:“你在这里等我。”
李文军发现那个大个子保镖不见了。
他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却不动声色。
唐先生手段一直毒辣又腹黑,肯定是把身边的人翻了个遍,再三确认谁是奸细才动手。
唐先生上车斜乜着他:“有话就说。是要问上次的事吗?”
“那跟我没关系。”李文军摇头,“我只想说,你对季裁缝很客气,挺好。保持下去。”
唐先生的身世,李文军略知一二。“那跟我没关系。”李文军说,“我只想说,你对季裁缝很客气,挺好。保持下去。”
唐先生哼了一声:“我只是听说了她的事,有点可怜她。”
唐先生的生父带着一大家人去港城创业,结果年纪轻轻就死了。唐先生的母亲当年为了嫁给唐先生的生父,跟家里闹得很不愉快,有是个硬骨头,宁肯改嫁给当地的地痞养活两个儿子,也不肯向娘家服软。
孔家也当这个女儿死了,多年不闻不问。
这几年也是唐先生干出点事情来,孔家才忽然又忽然跟他热络起来。
所以唐先生对孔家的感情很微妙。
既然是外婆家,自带亲近感。可是之前孔家又对他们这么绝情,他难免不怨恨孔家。
如果孔立仁这事是他做的,那已经是看在孔家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还是那句话,跟李文军没关系,不多问。
只不过因为母亲的经历,让唐先生自然而然同情那个为了不给娘家抹黑,装死十五年的季青烟。
李文军到办公室坐下,从柜子里取出自己设计的茶具里最喜欢的一套,好好泡了一杯工夫茶给唐先生,才问:“你大老远的跑到我这山沟沟里来,不会就是为了做两套衣服,给我叙叙旧吧。”
唐先生一笑:“我要是不打这个名头,那些苍蝇不是又追着来了?”
李文军自然知道他说的苍蝇是谁,想想陶光景和陶路达的样子,也有点忍俊不禁。
唐先生说:“我们两直接签个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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