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麻烦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到跟她水平相当的人接手。”
陶光明哼了一声。
李文军问:“她怎么说?”
陶光明苦笑:“她什么也没说。我敲了十几分钟门,压根没有人回应。我觉得,她有可能根本不在家。”
这么热的天,门窗紧闭,就连窗帘都拉得死死的,这要是有活人在里面,早闷死了。
现在连他都在怀疑这个老女人在糊弄他们,这样关着门窗,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到底在不在家,到底在干什么了。
为了证实这一点,他还特地绕到后面,想从屋后一探究竟。
结果屋后是个陡坡,压根就上不去人。
他只能悻悻又下来了,然后不甘心地像个拉磨的驴一样围着这个排屋转了两圈,才离开。
李文军点头:“她不理你还好,要是被你吵得烦了,把所有布料都扔出来才麻烦。”
之前试过有人请纪裁缝做棉衣,纪裁缝要做三天,结果提前降温,那人去催,纪裁缝被烦得不行,就把做了一半的衣服扔出来了。最后那人找纪裁缝理论,纪裁缝反反复复就用一句话回答:“我说过三天就三天。早一个小时都不行。”
陶光明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太气人了,没有十几块玉料,是安慰不了我受伤的自尊。”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来看纪裁缝干活是假,来催我给玉料是真。”
自从李文勇他们一起晨跑以来,李文军就不方便给陶光明玉料了。这都攒了好多天了。陶光明终于憋不住了。
陶光明干咳了一声:“那也不是,反正顺便。”至于哪个是顺便,就不重要了。
他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前几次的。你没给我估价,我问了老孙头,然后在他说的基础上涨了百分之三十。你看看数目对不对。”
李文军拿起信封也没有点,就塞进包里:“就这样吧,等孙老头把玉雕出来,我们再商量卖价。”反正找玉料的也不是他,他只是中间转手一道,赚多赚少都无所谓。
陶光明拿出一张图说:“那个祖母绿倒是好办,一对镯子两块吊牌,耳环什么的都不用怎么设计,可是那个羊脂玉。孙老头出了个图,我有点不放心,你帮我看看。”
李文军接过一看,是个玉蝉造型。
他想了想,说:“照理说这种细长的玉料雕玉蝉、古琴造型都没错。不过这块玉料比较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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