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摇头:“不不不,我跟他一起生活几十年了。他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过,这么能忍。我昨天还故意骂了他两句,他竟然也不还嘴,太奇怪了。”
李文军想了想:这倒是个问题。李长明这个表现,弄得好像刘翠红得了绝症没几天好活了一样,刘翠红肯定会起疑心。
他笑了笑:“妈,你也别太为难他。我想,他之前总那么烦躁,是因为他离开家来当矿工没有继续做木工搞得爷爷跟他断绝来往,所以觉得内疚压力大。现在他做回木工了,心里的这块石头也就放下了,心情好,自然脾气就好了。既然他让着你,不是更好吗。你们就不用吵架,你也不委屈了。”
刘翠红想了想:“也是。别说他,就连我,最近做桌布,自己赚钱,都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呢。”
李文军点头:“诶,对了。就是这个意思。人的行为和言语都是内心的表现。行为和言语有问题,就是内心有问题。内心没问题了,行为和言语就没问题了。”
刘翠红虽然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觉得李文军说得很有道理,就撇下这件事。
她见李文军身上有血,叫了一声:“诶?你身上怎么会有血?”
李文军笑了笑,说:“刚才买鸡的时候,有个人在旁边杀鸡,那个鸡没死透,扑腾了两下,把血溅到了我身上。”
刘翠红见李文军也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便信了,说:“你快回去休息吧,换件衣服,等下来吃饭。”
李文军应了一声,便转身回去了。
虽然他打了个电话给顾展颜,顾展颜估计还是会担心。
是要赶紧回去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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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颜带着点点在画画。
看见李文军进来,她忙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了李文军。
李文军知道她是被吓得,所以静静立了一会才笑:“我一身臭汗,别熏到了你。”
顾展颜问:“你身上的血是陶光明的?”
李文军坐下:“是。”
然后他把今天在公安局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讲,略过了那人死了的事情。
顾展颜依旧听得心惊肉跳:“哎呀,这个人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非要伤人伤己。”
李文军轻叹:“人入了魔就会这样。啊,我渴了。”
顾展颜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说话,都忘了给他倒水了,忙进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出来。
李文军一口气喝完,把杯子递回给顾展颜:“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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