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是想为父皇、为大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臣是父皇的儿子,儿臣姓朱!”
“嘴笨,脑子也不好使,不过……这份心倒也勉强算是赤诚。”朱厚熜轻轻颔首,道,“才气不足,勇气可嘉,能力不足,魄力不小。”
朱载圳挠挠头,也不知父皇这是肯定,还是否定。
迟疑了下,问道:“父皇,您看儿臣……合适吗?”
“你合适什么?”
“我……”
迎上父亲空前严厉的目光,朱载圳再也有种不起来了,悻悻道:“没什么。”
朱厚熜呼了口气,道:“你父皇我还干得动,你有这份心,父皇也很欣慰,回去吧!”
“呃……是,儿臣告退。”
朱载圳再行一礼,怅然若失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问:
“父皇,儿臣是不是惹您生气啦?”
朱厚熜苦笑摇头:“保持平常心,莫有得失心,回去吧,下次想进宫了,记得叫上裕王一起。”
“哎,儿臣遵旨。”朱载圳失落地点点头,“父皇,儿臣回去了。”
“嗯,去吧。”
朱厚熜目光随和,宛若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慈祥父亲。
直至儿子彻底消失在视野,才缓缓收回视线,仰脸喃喃:“那个儿子懦弱无刚,这个儿子有勇无谋,中间那个又不上不下……”
朱厚熜神情痛苦,苦笑连连,“一个可堪大用的都没有啊……”
这时,黄锦缓步进来,说道:“皇上,厂卫上报,今日李青分别去了裕王府、景王府。”
“呵呵,估计他现在也郁闷够呛吧。”朱厚熜叹了口气,“还有吗?”
黄锦点点头,道:“据裕王府的奴婢禀报,翰林侍读高拱,建议裕王通过亲近李青,进而亲近太子,打造仁厚的形象……”
裕王府发生的一切,被黄锦一整个复述了一遍。
朱厚熜听罢,缓缓点头,自语道:“这个高拱还真有些能耐,在翰林院待了近十年,倒没有虚度光阴,连臣子喜欢仁君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可见其对裕王很是忠心……”
“裕王听言纳谏,倒也不为错,可终是太缺乏主见了,如此性格,只怕未来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啊……”
朱厚熜呼了口气,问:“景王府呢?”
“李青一进景王府,景王便将入府讲课的翰林侍读打发了,李青刚走,景王便来了宫中。”黄锦说。
朱厚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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